一半的山色和一半的情丝,长满在这儿。我小坐在亭中,恰好一缕桂花香,游过我的脸庞,寻香望去,它正开得傲然,开得美丽,就犹如贵财女子眉上的痣一般,那么惊艳,那么动人心扉。这满城的美景,留着多少过往的人儿呀。 我呆呆地看得出奇,徐徐微风和点点细雨也不曾叫醒这痴痴样儿的我。羞恼下,只能将这愁思与花草说。 疲了,便站起身来,愿想解解这倦怠的身子,不了却见到微风和细雨牵着柳条,缓缓拂过水面,划破了平静,也划破了一场我小做的,贵财里的梦。 初醒之后,才发现夜已深,只有梧桐灯还亮着,原先梦和现实的交错。说梦是梦,因为只有梦,才能美得如此惊艳;说梦不是梦,因为只有现实,才能美得那么真实,美得能够触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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